关于对文字的热爱,我不曾抱着小人书不放,也不曾躲在被窝里看书。仅仅,喜欢写日记。用文字记录身边人、身边事,仅此而已。所以,相比较其他文友与陈家大院的渊源,我和陈家大院之间,并没有任何惊天地泣鬼神的经历。
三年前的夏天,在北京工作的闺蜜王珍参加了一个网络写作班,她在电话里调侃必须拉我一起“下水”。于是,因为她的电话,我主动“下水”了。对此,同事说:“你还是慎重点吧,毕竟网络不太靠谱。”
我挥挥手说:“没事,网络不靠谱,但是闺蜜比较靠谱,除了跳楼,她让我干什么都是为我好!”今天看来,我选择无条件的相信,是绝对的正确。
学习之初,心情是各种激动,第一次交作业给老师,期待老师的打分和点评。可是过了两天,打开邮箱一看,老师给我作业批复的竟然是这样八个大字:“信马由缰,错字连篇!”我蔫了,每次博客里那些点赞的人,难道都是假的?
闺蜜安慰我:“看你博客的,都是你身边的朋友和同事,而老师是专业角度来看的,肯定不一样。别急,慢慢来……”
进群两个月后,一个外地同学来武汉,老师邀请武汉的同学一起起吃饭。我不太想去,对闺蜜说:“那些都是文人,我这样写文章乱七八糟的人,能过去吗?”闺蜜说没关系,你好歹过去认识一下老师。
于是带着几分胆怯不安的心,坐车到了老师安排吃饭的酒店。我刚下车,老师就冲过来给我一个拥抱,说实在的,我当时吓着了,因为我身边的同事朋友没有聚会拥抱的习惯。接着好几个同学陆续到来,都是热情拥抱,而不曾谋面的女同学也是伸出双臂抱了抱我。
我当时真心不太接受这样的方式,也特别不屑:“又不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,有必须整得如此深情吗?”
聚会结束,闺蜜问我,聚会怎么样,我说再也不参加聚会了,一群矫情的同学,外加一个小气的老师,肚子也没吃饱。
由于第一印象坏了,一次,我故意在群里挑战老师:“为什么我写了作业,你不给我改?”老师说:“对不起,最近忙!”
我非常嚣张地反驳老师:“你忙关我什么事?我交钱学习,你就必须给我改作业!”我之所以是这样的态度对老师,是因为当时我不太喜欢老师和这个群,觉得激怒老师也无所谓,大不了一走了之。
可是让我意外的是,老师连夜帮我把作业改出来了,时间是凌晨一点多,优缺点一条条列出来,修改意见提了四五条,错别字、标点符号都帮我挑了出来。
看到那个时间,我有点后悔了,觉得自己太狂妄自大了。毕竟老师也不太年轻了,还有糖尿病,还要改那么多学生作业,于是私下给老师道歉!老师却说没关系,收了学生,就应该给你们改作业。那一刻,我觉得孔老夫子的那句“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”,说得太对了!
后来有一次老师母亲在武汉住院,为了弥补我对老师嚣张跋扈的态度,也秉着对老师起码的尊重,我买了套睡衣送到病房。老师母亲特别高兴,拉着我的手用一口孝感话激动地说:“我刚想买一套睡衣,你就给我买了,太贴心了!”
我笑笑没说话,其实送睡衣并不是因为我贴心,只是在医院工作,我知道很多人对花粉过敏,不适合送花,可是没想到一套睡衣却让老人如此喜欢。我调侃老人皮肤好,年轻时肯定是村花,老人哈哈一笑:“你怎么知道?我年轻真的是村花!”
后来,老人在病房里拉着我的手,说要我给她做女儿。这也是后来老师为什么一直说,我是他妹妹的原因了。
于是,老师也突然变成了兄长了。每次有外地同学来武汉,我这个妹妹肯定会过去蹭吃蹭喝。老师也确实如兄长般关照我,每次聚会吃饭,都会对着菜单说一句:“我妹妹喜欢吃片皮鸭,必须来一份!”
武汉举办过两次樱花聚会,认识了曲晶、忠礼、范范、思思……苏州聚会,认识了管姐、吴炳莉、张华、杨美艳……虽然都不曾常常见面,但是和她们之间的友谊却温暖温馨地存在着。
武汉聚会的时候,老师总喜欢说张平大哥开奥迪A8,我心想管他开A几,反正就是同学而已,张哥又不可能把他奥迪上的狠轮胎换到我车上!但是后来好多次的接触,发现张哥温柔得不像武汉男人。武汉男人有点大男人主义,可是张哥总是那么温和低调。
一群人聚会,他总是忙前忙后,端茶倒水,忙完了还说自己很快乐。自然,我和张哥也成了“哥们”。
再说说宁海燕,最初见她话特别少,少到总是看着别人说,她在一旁笑。后来熟悉了,她话慢慢多了。一次,我在空间的说说里提到自己头疼,海燕的QQ头像就马上跳跃:“我在四川买了个头疼的药,我明天给你送点来吧?”虽然后来我没让她把药过来,但是从电脑飘过来的一句话足已让我感动。
在写作班待了三年,除了武汉的同学,也认识了现在还不曾谋面的外地姐妹。私下,我们成立了一个“懒人写作组”,青海的、河北的、湖南的、山东的……我们相互鼓励,相互监督。
虽然都不是专职写手,我们也不曾谋面,却并不陌生,彼此熟悉得连对方今天晚上吃了什么都清清楚楚。三年来,我们见证了彼此的工作调动、家庭琐事、婚姻点滴,只是相比较她们已经是成熟的文笔,我的基础相对差很多,在编辑和她们约稿的时候,我给自己定一个目标,争取在武汉本土报纸上发表一篇文章。
最初,我不止一次地问她们第一次发表文章是什么心情?我的水平能发表吗?她们鼓励我肯定行。于是,我又开始畅想了:如果我的文章能发表,我是应该去买一件狠衣服奖励自己?还是去酒店摆一桌庆祝一番?
机灵古怪的河北文友发话了:“懒人就是俗,只知道吃喝,来点另类的,处女作发表了你就披着报纸,跑你们的武汉长江大桥!”我满口答应,跑就跑,反正还不知道发表是猴年马月的事。
可是,进群半年后,这个猴年马月就真的就到了,我在《武汉晚报》上看到了自己的文字,激动得在单位从一楼得瑟到七楼。于是,当天下班后我就拿着两份报纸开车去了长江桥头,大桥上,我一边跑一边让先生给我拍了个视频发给千里之外的她们。
她们在电脑那端哈哈大笑,先生摇摇头:“三十岁的女人还跟着孩子似的,人家肯定以为你是疯子。”我故意学小s的经典造型,给先生娇嗔道:“文人的世界你不懂!”
可惜,我是个特别容易满足且慵懒的女人,文章发表了,我的愿望就实现了。于是,我开始松懈了,我开始以工作忙,以带孩子为由不写了。可是“懒人组”的姐妹们却不同意了:“说好的一起努力呢?你这个拖后腿的!”于是,在她们的监督下,我继续看书、写字。
慢慢的,文字上了其他城市的报纸;慢慢的,上了杂志;慢慢的,开始有稿费。我把稿费递给婆婆:“妈,给你去买菜!”这时先生也会开始用惊讶的眼神调侃我:“哎呀,一不小心,我还娶了个才女啊!”我头一仰:“恭喜你走了狗屎运!”
前年,我带父亲去了趟北京,回家后,写了篇旅游文,在写作群同学的帮助下投稿了。没想到,后来图文并茂地一整版出现在旅游周刊上。这个时候,激动的不是我,是父亲!去北京是父亲的愿望,而女儿的文字能整版地出现在报纸上,父亲激动得一晚上没睡觉。
从小,我不算聪明,在班上从来都不曾出类拔萃,父亲也从来没有因为我而骄傲,而一份报纸,让年近六旬的父亲展开了笑容,这些都是文字带来的魅力。
原本,以前的工作之余都是逛街看肥皂剧,现在全部用来看书写字,觉得特别充实,这些都是文字带给我的。更重要的是写作班,遇到了一群可以推心置腹的姐妹,让我学会更豁达地面对工作和生活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群里给了我一个“潘爷”的外号,且被她们标榜为最懒最笨运气又最好的歪脖子“潘爷”。殊不知,我的歪脖子的好运气都是写作班带给我的,这个写作班让我看到生活中除了工作,还可以如此丰富多彩。
上个月,群里唯一的女老师应小青催我写征文。我和小青彼此太熟,我调侃这次征文毫无悬念第一名肯定是我。过了几天,小青告诉我:“张哥写得很好,估计张哥是第一名!”我说没关系,反正都是武汉人,第一名机会让给张哥。
过了几天,小青又告诉我:“晶晶和忠礼也写得很好,你估计是第二名!”我依然不慌不忙:“没关系啊,第二名机会让给他们,我拿个优秀奖算了。”小青急了:“你个懒人,优秀奖,你也得写了才有资格啊!”
于是,在征文截稿只有两天之际,我连夜写出了这篇语句不通的征文。各位走过路过的,认识和不认识的同学们,既然您能耐着性子看完这篇标点符号肯定有错误的文字,那就麻烦您顺便点个赞吧!(潘琴)
个人简介:潘琴,80后,医疗行业!一个不会撒娇有点粗线条的简单女子,爱己爱家爱生活,爱生活中所有美好的一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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