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梦想照耀未来!”这是陈老师在《写稿赚钱18技》扉页给我的题词,刚劲有力的字体让人备受鼓舞。
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最后一个春天,年仅17岁的我当上了一名光荣的海南武警。在军队里,从站岗、放哨到炊事班包括饲养员、给养员,我一样不落。
我没有宗教信仰,但我相信缘分,当一名作家是我从小的梦想。记得还是小学三年级,我写的《我的好朋友》发表在学校的墙报,这是我真正的处女作。
和陈老师相似而又不相同的是,由于家中五姐弟中我是唯一的男孩,父亲又是中年得子,对我的溺爱不言而喻。从小我就没吃什么苦,这些都为我后来的坎坷埋下了伏笔。
走上写作对我来说,实属必然,也没有通常所形容的难以想象的艰辛与困难的写作之路。我开始是写新闻报导,在当时,一篇稿件的稿费只有3元到5元,而写作投稿的成本就达到1元,在那个没有电脑的年代,为了节约写作成本,我不得不做“有辱斯文的事”——批发稿纸和信封。
对于写作,我付出太多,为了尽快提高新闻业务知识,我自费参加了河北某新闻刊授专业学习,还订阅了《新闻爱好者》、《新闻与成才》等杂志,一有空就到图书馆阅读大量的书籍,我成了图书馆的常客。
为了提高写作水平,我不但参加汉语言文学专业自考,还四处拜师学习,记忆最深的是我非常崇拜作家赵树理,我将自己的习作寄到山西赵树理一个乡党,一位全国著名作家那里。但奇迹并没有在我身上出现,尽管我是铁路人,自然是没有回音。
其实对于写作,我出道也挺早的。1993年刚参加工作第二年,22岁的我发表在《柳州铁道》上的处女作,获奖通讯《军心何以不动摇》入选由铁道部出版的《中国铁路通讯员获奖作品选》一书。
或许成功来得太容易,此后我写作一直没有进步,都是徘徊在写些消息之类的“豆腐块”,这些也给我带来薄名,很快我就当上了一个车站站长兼党支部书记。
打那以后,我就开始飘飘然了,一心只顾写,全然忽略了潜规则,以为努力工作就行了,写作并没有给我带来好处,相反,在当了7年站长之后,一次职工出事故,我被问责,就地免职。
当时我万念俱灰,由于当领导与职工的收入剪刀差,我陷入了经济危机,家里的房贷和女儿的学费,逼得我只好做了准入门槛较低的摩的司机。别人是往人多的地方去,我生怕遇着熟人,专门到偏僻地方,也不敢喊客,那廉价的面子使我没有放弃仅存的尊严。做了三个月的摩的,最后连油费都不够,创业之路嘎然而止。
就在我山穷水尽的时候,偶然得知比我后进铁路工作的一位战友,业余写作每月都有不菲的收入,我不好意思当面问他,就在网上搜索他的名字,结果发现,他是跟陈清贫学习写作的。我毫不犹豫,当即去邮局汇款,而陈老师在我汇款未到,就允许我插班跟读了第二期学习班。
记得陈老师的招生启事上声明不教诗歌和杂文公文写作,可是我却违反了师训,而且还反其道而行之。我学习之后,相反没从纪实和爱情小稿入手,偏偏从时评杂文和公文写作攻破,正如陈老师在教战第一课说的“先给自己定个位”。
想想自己,我性格比较内向木讷,采访能力较差,但我思维偏激善于逆向思维,纪实之类的是记者们的篮中菜,时评和杂文一般的人不敢碰,而我有个当管理者和职工的经历,反差的生活对人生有着常人不及的体验,于是我就从写时评开始。
我在写作时评的时候没有什么教科书,就是按着自己的想法,然后按照陈老师所传授的技巧,要有流行元素和时尚的语言。我还把自己的经历写成故事融入文中,甚至还把教战的例子写进时评。编辑对我的文章赞不绝口,大多都放上头条。
由于写得多了,编辑还给我采访线索,让我去写人物,我的曲线救国路子走对了。就在写本文前,我顺利加入广西钦州市作家协会,目前我已经成了本地周刊的金牌写手,每期的情感特稿都是我的专栏了。
我初中没毕业,理论性的东西我真的不会说,写上此文,就当参加学习的总结。
姓名:曾贵超,地址:广西钦州火车东站,邮编:5350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