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答疑

陈清贫培训作业选一:我心中的小说梦(舒梅)

     3月2号,清贫老师开讲“关于小说写作”的课程。可是那天正是我的公公送葬的日子,自从加入这个写作班,这是我唯一的一次缺席清贫老师的课。

 
   当我打开老师的课件,一字不漏地看完。我在群里问了一个事后觉得特别无聊的问题:“老师,你现在的爱人还是那个你扫楼时暗恋的女孩吗?”老师自然没有回答我。

 
   我在第二遍重读课件的时候,之前的迫切感没有了,换之一种泰然的心态再次跟随着老师的脚步走在他的创作之路上,沿途上那么多似曾相识的经历,让我有了殊途同归的感觉。

 
   比如小时候父母之间不断升级的战争让幼小的我在无数个惶恐之夜,只能靠自己想象中的母爱场景温暖自己,或许那就是没有文字形成最早的最原始的创作。

 
   读书时数学每每要努力再努力才能勉强及格,可是语文成绩却不怎么用功,也可以得到高分。在那个“学好数理化,走遍天下都不怕”的认知年代里,“语文成绩好”就像是“笨蛋”的代名词,或者说是“差等生”的烙印。所以那时即使语文考过一百分,也没有从家长或者老师口中得到过只言片语的鼓励。

 
   当自己习惯了这种漠视,整个人变得愈加孤独,可是每每孤独袭来时内心又变得及其丰富多彩,于是我一边害怕孤独,又一边享受着孤独。

 
   文字就是在如此荒芜的土壤里生根发芽,只是这棵小苗太过孱弱,差点就被毁灭殆尽。那是小学四年级的时候,老师让写作文《我的……》,我写了《我的父母亲》,文章里我历数了父母亲不顾我们的感受总是吵架,而且吵了架就不给我们做饭洗衣等等事件。

 
   文章最后我写道:“如果有人问我****的愿望是什么,那就是希望父母离婚。”就是这篇文章不知道为何传到了我母亲的耳朵里。母亲感到家丑被外扬,于是大发雷霆,把我骂得狗血喷头。哥哥们更是愤愤然,警告我再乱写就把我丢掉河里去。

 
   于是再也不敢把家里人和事原原本本写到作文里,写的时候总是要给人物另外的名字,把事件放到另外的场景。如今想来,小说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进入我的写作领域的。

 
   这几十年一路走来,尽管从未舍弃过文字,可是迷茫多过执着,所以写了这些年依然只是爱好。然而怀揣着小说梦走过的日子,谁又能说不是欣然畅快的呢?

 
   如果有那么一天能够有幸见到清贫老师,我还是想问问他笔下的那个老师生活可否幸福,爱情可否甜蜜?

 
   我想,这世上,能够赋予人们对唯美无限向往的,只有小说了。(舒梅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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